第1109章 皇后娘娘:我能离家出走?那俩跟那儿站半天了
才被自己父亲推开的彰泰表情一怔看着跪在那儿的父亲,目光下意识看向那戴着面具的丫鬟身上.
饶是彦文叙也是停下了步子,站在原地目光呆滞看看自己老爹后,抬眼看向那个丫鬟那儿
娘娘?
皇后娘娘?
无论是彰泰还是彦文叙整个人大脑嗡嗡的,两个人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看着苏长安。
这女人是皇后娘娘
闹呢!
怎么可能。
但.
两人嘴唇颤抖,只觉得喉咙干涩,眼睛看向各自行大礼的父亲,看着父亲身上那从三品之上官员才可穿着的紫金朝服。
两人感觉胸闷的厉害。
京城里一直有个说法,那就是别做亏心事儿,尤其是那些个权贵纨绔们,因为指不定皇后娘娘跟陛下就在人群里边看着,甚至你招惹到的人就是娘娘与陛下。
因为这两位圣人,较之从前的天子皇后,更喜欢出宫溜达。
而就在京圈那些个少爷小姐圈子里,也有类似说法,走在街上莫要再去摆谱,尤其是面对头戴幂篱,脸上有面具的女子,越是瞧着好欺负,最好全部别招惹,甚至最好绕道走,若是绕不开能结善缘就结下。
这是事到如今许许多多阴沟里翻船的少爷小姐还有官宦人家们告诉大家伙的道理。
初到京城时,彦文叙就被人告知了这个京城里不成文的潜规则。
彦文叙自然也不大意,尤其是这些日子知道杨家与刘家出的事儿后,彦文叙更小心。
这也就是今天为什么会如此谨慎缘故,一是朝廷查得严,再来还是因为不知道这一对主仆来历。
可思来想去,从没有说娘娘扮做丫鬟的事儿,所以在后边才在怒火之中不顾一切了。
但.
娘娘?
这个丫鬟是皇后娘娘?
呵!
彦文叙看着苏长安样子,娘娘能扮做丫鬟扮的这么像?
对了,娘娘是农家女,之前坊市上不是一直说苏老太师亲口说娘娘是农家女来着嘛,对.
想到这儿,彦文叙看着苏长安却是突然怔了怔,因为想到现在想这个干什么,有什么用?
而且娘娘这丫鬟打扮,还戴着面具,像不像的重要?
啪!
就在这时候,彦文叙看到彰泰跪了下来,一脸恐慌与恍然不说,更是跪在地上说着‘求娘娘饶命,求娘娘饶命’。
彦文叙‘呵’了一声,心底暗骂‘蠢货!求饶有用?现在求饶有什么用!’
随后
啪!
彦文叙也朝着苏长安跪了下来,看着苏长安:“学生知罪,求娘娘宽恕。”
但除了求饶,彦文叙想不到其他好办法了!
苏长安没去理会彰泰会彦文叙,而是连忙去搀扶眼前这一位朝廷正三品大员,一位从三品。
“这里的事情与两位大人有什么联系,无需自称罪臣。”
两人跪在地上不愿意起来,但苏长安要扶,两人哪里能反抗的了。
两人只感觉无形力量将他二人托举站起身。
虽然诧异,可现在不是惊讶这个的时候。
看着面前苏长安,彦归心开口:“臣教子无方,致使酿成现下大错,如何不是罪臣,还请娘娘降罪,臣绝无二话。”
彦归心正直,虽然算不得嫉恶如仇,却也是大义凛然,之前若非是彦文叙不在京城。
宗泽回京的时候,他就想将彦文叙丢到宗泽身边,哪怕宗泽看不上也无妨,扔到军营里历练一番,也总好比被家中老母亲娇惯的好。
所以眼下这话,是彦归心看到眼下这一幕时,彻底死了心,甚至都不打算救一下自己儿子了。
一旁彰元祐是武官出身,所以才任了卫尉寺少卿的位置,昔年也是跟着先帝征讨漠北,与周元让等人一同征战西域铁勒的人。
眼下更无二话,朝着苏长安作揖后开口:“臣之子对娘娘拔刀相向,臣愿亲手将其送到刑部,依大夏律行事,绝无二话,臣教子无方,也甘愿受娘娘罪责。”
彰泰听到这话,看向自己老爹:“爹!”
彰元祐未去看彰泰,而是依旧朝着苏长安作揖。
彦文叙脑子转得快,当即开口:“娘娘,我是犯错了,但是今天我们的冲突全是彰泰与您的矛盾,就是刚刚我也一直在后边,我没有要对您做什么,我还一直劝他别做这事儿。”
言语间,彦文叙跪着朝苏长安所在用膝盖靠近,但被周千红挡下。
见到周千红,彦文叙连忙接着说:“娘娘我没有,一切是彰泰做的。也是他想抓了猫猫大人卖给青楼,也是他说想要把你抓了卖到青楼,我什么都没说,今天跟我身边那几个魁还有掌柜的都能做证,因为他.因为您让他丢了脸面,让他在秦少游还有黎昌浩,还有那些魁面前丢了脸面,所以他记恨您跟猫猫,所以他才这样,这些人.这些人也全是进京后他找来的。真的跟我没关系,真的,娘娘饶命,真的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说到最后,彦文叙手指着张头等人,“全是彰泰让他们做的!”
彦归心看着自己儿子,一脸的陌生。
而彰元祐未去看彦文叙,而是看向自己儿子,不去管彦文叙现在这行为,单单彦文叙说的那些话里,自己儿子要做的事儿
彰元祐有点儿站不住了。
因为脑子里就出来一件事儿。
杀头。
全家流放。
彰泰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彦文叙,同样满是陌生,因为一直以来他对彦文叙都视为哥哥一样。
但是现在
彦文叙这说的什么话。
彰泰看着彦文叙:“彦文叙,不是你说一个也不放过吗!抓了这两个女人后还要抓了他们全家,女的全部犒劳兄.”
当说到这儿,彰泰当即看向皇后娘娘,脸上冷汗直冒的同时一大耳瓜子扇到了自己脸上。
彰元祐更是恨不得过去一脚踹过去。
而彰泰几个耳光扇完,看着皇后娘娘:“不是我不对,我做了,娘娘,今天的事情,我是跟您起了冲突,我做了,但全部是因为彦文叙指使我的。”
彦文叙破口大骂:“彰泰,你少污蔑人!有本事找来证人对峙,那些事情哪一件不是你去做的,之后才跟我说的。”
彰泰听到,指着彦文叙:“狗东西,那些事情是我去做的没错,但你不全部知道?全部是你让我做的!”
彦文叙看着彰泰:“你亲自带人去做的,我哪里知道!就是这个娘娘这件流传在外的墨宝,也是你带着人去拿回来的,我看到的时候还很惊讶,当时张头也在!还有之前的那个胭脂礼盒,以及你看上的那个铺子,全部是你带着人去的,我什么时候直接说让你去了。”
彰泰表情一怔,才要骂出口,但话到嘴边,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每一次彦文叙都没去过,全部是自己去做的。
彰元祐闭了下眼睛,有些想笑,自己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老大如今从了军,就跟在褚婴身边做亲卫,小女儿不过十岁如今还在蒙学。
自己想让其做文官的二子,就这?
彦归心看着自己儿子,自己就这一个儿子,所以被自己老母亲宠溺娇惯。
家中独子。
结果养出来了个心思如此脏的人?
自己光明磊落一生,却是生了个这样的儿子?
但心里也有了愧疚,总归是自己没教好。
彦归心朝着苏长安作揖,就要再次跪下。
一旁彰元祐也是如此。
但也就是在两人将要跪下的时候,苏长安连忙一把搀扶起两人。
而后,苏长安笑道:“两位大人,这事儿算不得什么,我没当回事儿。”
彦归心看着苏长安,苦笑道:“娘娘心善,陛下宽宥,才让我二人自行前来,而非是直接在那御书房内处理这事,但如此逆子,臣有负皇恩。”
彰元祐说道:“臣亦是如此,所以还请娘娘降罪于我们,之后我二人会带着他们前去刑部认罪。”
苏长安笑道:“两位误会了,我真没把这事儿当一回事儿,虽说他们拿了刀堵了我跟猫猫,而且就像是彰泰刚刚说的,要把我们抓了卖去青楼什么的。”
苏长安这样说,但彰元祐与彦归心羞愧低下头。
那边彰泰跟彦文叙更是连忙额头贴地。
苏长安接着说:“可我没当回事儿,毕竟他们也做不到。至于说,今日若是他人.若是他人,我想也不可能与他们发生矛盾,当然,也有可能是两位公子也会自己找他人麻烦,我想从前应该是发生过这样的事吧。所以我的事儿,算不得什么。”
苏长安看向彰泰。
郁狂狷单手抓起彦文叙,毫不客气直接将彦文叙扔到了彰泰身边。
彦文叙吃疼,但也不敢做什么,就朝着苏长安跪了下来。
做过吗?
肯定做过!
彦归心与彰元祐一脸羞愧不说话。
但苏长安这些话字字如针扎到两人心尖儿。
尤其是娘娘说她的事儿算不得什么,更让两人无地自容。
都对当朝皇后,大夏圣人动刀子了,还没事儿?
娘娘宽厚,但怎么可能真没事儿啊。
苏长安接着说:“所以要说惩罚,那也是他们从前的事情,今日与我一事,算不得什么,他二人也得了教训就算是我惩罚,不过彦大人,之前我与陛下还有诸位商议的关于燕地重建,以及高句丽,朝鲜二地更名辽西辽东,并且与那边开始通贸易,建立粮食营地这些事情,商人的事情,你可还记得?”
彦归心闻言当即开口:“臣记得。”
苏长安接着说:“你儿子听说收钱,然后让给了钱的那些商人去做这些生意。而且,还收很多,今日我见簇拥他的商人就差不多有八人之多,而寻来的那些魁哨,以我的经验,请那么多魁作陪至少.”
说到这儿,苏长安顿了下,自己哪有什么经验啊,这辈子在青楼见得魁就一个柳白狮,这还是亏了李九郎那个牌子,算是白嫖到了。
连翘在莳馆里的时候听人提了彦文叙叫了那么多魁的事情,所以开口道:“那些人加起来至少要一万多两。其中蓝椛姐姐就要三千多两才可出来露面。”
苏长安看了眼连翘,你小子这么有经验,连人头都清楚?
连危眉毛挑了下,但没表露出来。
而彦归心抬眼,一脸错愕,闻所未闻!
或者说这事儿其实到不了彦归心这儿,因为这都算是小事儿了,他真正要接触的是钱泷以及京城那几家大户,至于这几家吃不下剩余的那些,则是太府寺其他人去接壤,安排合适商户或是商会去做。
最后彦归心这儿看看商户是否有能力做这事儿也就行了,并不会去过多询问这些小户的事情,主要也实在没那个精力,也没那个必要。
但自己儿子掺和到这里面了?
而且那些商人巴结他,那么多银子巴结?这只是巴结,那塞钱呢?
国家眼下正需要钱,别看当下大夏大仗大胜不断,源源不断的粮草运往边境。
但那全是抄了世家得来的,但打仗用钱极快,再加上陛下安抚百姓,这就是为什么钱泷都要跑去燕地的原因,也是为什么陛下要让杨国富去燕地凑粮草原因!
但在这关头,自己儿子只是被招待,就让那些商人们了一万多两?
彦归心看向彦文叙,眼中怒意显露的同时,更是捏紧拳头。
彦文叙看着自己老爹,当即摇头:“没有,爹,他们自愿的,我没收过钱,我什么.”
“玉佩!”彰泰这时候看着彦归心:“是买玉佩,一千两的,三千两的,还有五千两的,没有人直接送钱,但会买玉佩,买了玉佩的钱送到我们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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